中科白癜风四大惠民活动 http://baidianfeng.39.net/a_yufang/171022/5781298.html总裁丈夫的白月光要回来了,人人都等着看我笑话。
我也识趣,主动提出了离婚—替身该退位咯。
哪知总裁非但不同意,对我也比以前更加宠溺,怎么回事?
1
身为穆太太,免不了要参加大大小小的宴会。
宴会上灯光璀璨,光觥交错间,众人落在我身上的目光,大多是同情、嘲讽、不屑。
三年来我已经习惯了。
喝了点酒我跟穆霆打了声招呼准备找个地方休息。
转身的一瞬间,我听到穆霆身旁发小的说,“她可比那位差远了。”
我心知肚明。
一个小孩不知道打哪跑出来撞到我身上,蛋糕弄脏了我的晚礼服。
他坐在地上哇哇大哭,恶人先告状,“阿姨,你为什么撞我?”
这下,大厅所有人看好戏的神情不加掩饰地落在我身上。
我头皮发麻,蹲下想将他扶起,他恶劣一笑,拿起地上的蛋糕向我砸来。
我偏头一躲,尽数砸到了我脖颈处,他哈哈大笑,“妈妈说你是一个傻子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,被他好戏看够的妈妈一把捂住嘴抱走了。
穆霆眯了眯眼,大步走过来,神情冷冽地看着那对母子,“道歉!”
他一米八八的个子,气场十足。
不管怎样,我现在头顶穆太太的名分,穆霆不会让人随意欺负我。
妈妈抱着儿子诚惶诚恐地道歉,我并没有为难他们!
2
毕业后我成立了一家名叫「星言」的工作室,哪怕后来嫁入穆家,成为豪门阔太,我的工作室也一直经营着。
我正在修改设计稿,电话打进来说有人找来我。
窗外显出几分萧瑟,秋风将树叶裹挟到一边。
我抓起搭在椅子上的针织外套就往身上套。
站在外面的人穿着一身裁剪精良的职业装,齐耳短发。优雅中又透着几分干练。
穆家的兄妹俩气质是有些相似的。她是穆霆的妹妹,穆晓。
穆晓只看了我一眼,脸上掩饰不住的嫌恶,“你这个人都没有自尊的吗?”
我将一头长发束在脑后,穿着长裙,外面随意套了一件针织长款外套。
穆霆的白月光是学设计的,而她一惯的风格都是知性、温柔,和现在的我如出一辙。
我没理会她的话,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。
我一惯如此没脾气,她看着我的眼神更加冰冷。
穆晓在工作室转了一圈,她也是学设计的,毕业后单打独斗,现在已经是业内小有名气的设计师了。
我捧着热水,氤氲地热气喷撒在我脸上,一寸一寸地钻进毛孔里。
穆晓转过头看着我,“我记得你大学学的是金融专业?”
“嗯,后来改了专业。”
她一脸冷漠,“为了讨好我哥,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”
专业的人一眼就能看出,我这家工作室效益一般。
这些年还是借着穆太太身份这个光,这个工作室才能幸免于倒闭的下场。
“你没有天赋,我哥给你这破工作室贴了多少钱?”
我放下水杯,问她,“你来找我什么事?”
穆晓一口气出不来,生生地哽了一下。
她脸色难看,走到我面前,居高临下,“妈让你带着穆霆回老宅一趟。”
当初拆散穆霆和他白月光的就是他的亲妈。
她一直住在老宅,穆霆是极其不愿回到那个地方的。
我点点头,“我会传达的。”
“不管怎么样你总归是嫁进了我们穆家,身为穆家的儿媳,妈和我哥之间的矛盾你是不是该尽力调和一下,白吃白住还……”
她扫了一圈工作室,皱眉道:“还白拿,你怎么好意思?”
“我会尽力的。”
“你这个……”穆晓一拳砸在棉花上,气的眼冒金星。
她毫不留情地转身,高跟鞋踩出了拿刀的气势,噔噔噔地走远了。
我猜她是想骂我,碍于素质又觉得骂了也没用,索性直接走人。
外面华灯四起,我又在办公室呆坐了一会才起身回穆家。
刘婶做好了饭菜,我吃完后回房间继续修改设计稿。
穆晓说的对,我的确没什么天赋,入门又晚,能一直坚持下去,全凭着那股劲。
穆霆回来时,夜已经很深了。
我听见院子里汽车驶入的声音跑下楼正好看见他推门进来。
我替他脱下西装外套搭挂起来,他吃过饭,还喝了酒,洗了澡后直接去了书房。
我接过刘婶手中的汤,让她去休息。
推门进去,穆霆坐在书桌后面,狭长的眸子里染上几分疲倦。
喝了酒的缘故,眼尾猩红,莫名的看起来有那么一丝脆弱。
我心蓦地刺痛了一下。
我把汤放到他面前,“最近忙吗?”
“忙。”他言简意赅。说完后闭着眼揉着太阳穴。
我愣愣地看着他,他鼻子高挺,嘴唇很薄,下颚线清晰棱角分明。
如果不是那么锋利再柔和些就好了。我这样想着,猛地对上一双冷冽的双眼。
我倒吸一口凉气。穆霆不解,“有什么事吗?”
我笑了笑,压下心中那点怅然,“妈说,让我们回老宅一趟。”
穆霆的眼神立刻变冷了,其实我是理解他的。
任谁拆散自已和白月光心里都是有怨的。
“她找你了?”
我点点头。
“不必回去。”他又道:“我会给她打电话。”
预料之中的结果,没多意外。我心疼地看着他,“早点休息。”
说完准备转身走人。
“时星。”他叫住我。
男人嗓音低哑喑沉,透着浓浓地疲倦,“抱一下。”
我走过去,抱住他。我站着,他坐着。
他脸贴在我腰腹的位置,急燥又克制地磨蹭着。
隔着一层薄薄地睡衣,他滚烫地皮肤传递到我身上。
窗外车水马龙,室内灯光旖旎。两人相互依偎,一动不动。
我知道,我们之间仅限于此。我倒是不在乎,我想他应该是替白月光守身。
3
我跟穆霆没有去老宅,他妈气势冲冲地亲自来了。
我一进门,就见她端坐在沙发上,手里拿着一杯咖啡。
她雍容华贵,一身富太打扮,身上的戒指、项链在灯光下泛着光,优雅奢华!
见了我,她横眉倒立,“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
“我刚下班。”我在玄关处换鞋,问她,“妈,你吃饭了吗?”
她重重地放下杯子,面色不善地,
“穆家的媳妇不用上班,伺候好老公才是你该做的。”
我笑了笑,没回话。
她目光森然地瞪着我,我不卑不亢淡然回视。
穆霆回来,打破了僵局。
见到他妈后眼神倏然变冷,
“你怎么来了?“
面对儿子,她眼里满是慈爱,
“我来这里住一段时间好照顾你,快去洗手吃饭。”
穆霆冷淡道,“随你。”
我看着客厅沙发后面那个的行礼箱,心中微沉。
穆霆他妈不是个省油的灯,我每天早出晚归,尽量避免跟她碰面。
这天早上我刚从房间出来,门口站着一个人,正阴冷地注视着我。
怨气十足的宛如贞子,饶是我也被她吓了一跳。
我惊呼声卡在喉咙,心脏狂跳,她却森森地开口说道:
“一大早的这副神情,见鬼了你?”
我深吸了一口气,镇定下来,“妈,有什么事吗?”
“穆霆为什么睡书房?”
该来的总是会来,我道:“这是他的自由。”
“既然借着白乐(yue)那丫头的光嫁进了穆家。
就要好好珍惜,连自已老公都抓不住,你有什么用?”
我微微笑着,“好的,妈。”
她见惯了我不温不火的样子,也不像之前那样愤怒了,摆摆手,
“你晚上早点回来,我有事情。”
大概是被早上那一吓,弄出了点后遗症,我一整天都怏怏的。
途中连助理都问我,工作室是不是生意不好。
我安抚了她几句,那小丫头调皮地吐了吐舌,告诉我,
“如果不行了一定要跟她说,她好提前找工作。”
花一般的年纪,曾几何时我也那年明艳鲜活,只是如今物事已非。
下午四点,接到婆婆电话我就回家了。
一进门,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齐耳短发的少女,嫩的能掐出水似的。
长相清纯怡人,身材却是火辣到不行。
天使脸蛋,魔鬼身材。
婆婆这时走过来,说道:
“时星,她叫静怡,我一个人太无聊了,她陪我在这里住段一时间。”
我是没什么意见,说道,“您安排就好。”
静怡见我如此好说话,走过来,挽着我的手,开心道,
“姐姐,这里好大呀,你能带我转转吗?”
这样一副单纯不谙世事的样子实在讨人欢心。
我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拒绝她,她顿了顿,跑去找我婆婆去了。
盯着她俩一会,我总算知道婆婆为什么喜欢她了,她听话,对婆婆的话百依百顺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,静怡不知道跑哪去了,婆婆的目地我跟她心照不宣。
我不由得看着对面正在吃饭的男人,他有一副好皮囊。
动作斯文,举手投足间都是浑然天成的优雅。
他抬头,问我,“怎么了?”
我笑了笑,摇头,只是有些同情他罢了。
他放下筷子,“最近忙吗?”
“还好。”
他夹了我爱吃的菜放我碗里:“不要太累了,早点休息。”
他的长相偏攻击性,身高又比一般人高出许多,平常总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。
但此时看着我的神情有些温柔,让他整个人柔和不少。
我知道他是在我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,隔着桌子,我抬起手,摸他的眼睛。
他瞳孔黝黑,深遂地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。
不合时宜地咳嗽声打破这一幕,想起桌上还有一位人,我们各自回到原位。
洗了澡后,我拿着一本书坐在床上看。
不一会儿外面就传出了动静,先是摔门声。
再是女人的尖叫声,接着又传来婆婆断断续续的哭喊声。
我淡定地又翻了两页才起身出房。
静怡衣不蔽体地坐在地上,一向注重外表的婆婆此时穿着睡衣头发凌乱。
还有盛怒中的穆霆,神色冰冷至及。
在楼下的刘婶也颤颤巍巍地走上楼,令人窒息的气氛中又透着几分尴尬。
我脱下外套套在静怡身上,婆婆立即质问我,“时星,她是什么人?”
我默默地看了婆婆一眼,如实道,“她叫静怡,下午您介绍给我认识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她就是知道我的性格,看似温温和和什么都好说。
实际固执又不懂得迎合讨好。她需要一个任她摆布的儿媳。
穆霆揉着太阳穴,胸腔上下起伏,一腔怒火无处发泄。
他闭了闭眼,“你现在收拾东西,我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
婆婆不敢置信:“我?”
“给你十分钟。”然后看了眼地上的静怡,眼神极其轻蔑,无情地说道,
“带着她一起。”
婆婆哭哭啼啼大闹了一场,拍着胸脯痛心疾首,说我们想让穆家断子绝孙。
闹到凌晨三点,她才堪堪罢休,最终领着换好衣服的静怡认命地坐上车走了。
灯光亮地有些刺眼,穆霆坐在沙发上,周身气场冷冽又孤寂。
我走过去,把外套搭在他身上。
外套上传来熟悉的香水味,我俩皆是眼皮一跳,他一把扯下外套。
看向前方的垃圾桶,忍了又忍最终还是绅士地放在沙发上。
他站起身,“不早了,早点休息。你明天在家休息吧。”
我看着他的背影,泛起阵阵心疼,“天气凉了,回房间睡吧。”
他转过身,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答:“好。”
每次情到深处,他都会克制地停下,最后我们相拥而眠。
4
周末,在画展上遇到了穆霆。
他们一行四个人,正站在一幅画前仰头观望。
我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,另外三个是穆霆的发小。
他们见证了穆霆和白月光的爱情,所以对我这个替身嗤之以鼻。
穆霆盯着画上高马尾的少女,气场生人勿近。
另外三人寻着他的视线看过去。
画上是一个穿着短裙扎着马尾的少女,灿烂的笑容与色彩绚丽得背景相得益彰。
那股青春活力的张力感,直击几人心脏。
许永啧啧称叹,“初恋的感觉。”
画上的女孩莫名的给人一种熟悉感,穆霆的变化太过明显。
许永看了看画,跟身后的两人道,
“这长的也不像白乐啊,他至于这么失魂落魄的吗。”
“谁不想娶这么一个娇俏可人的女生,可比家里那个死气沉沉的老婆强多了。”
三人笑着,提到某人,神情中露出几分轻视。
“霆哥,考虑入手一个女大学生吗?”
穆霆收回视线,撇了他一眼,抬脚就走。
几人插科打诨惯了,笑嘻嘻地跟上去吵着要给他介绍!
画展的艺术性很高,我收获不少。
前方出现一阵骚动,我看过去时一个熟悉地身影被推倒在地上,旁边的许叔连忙将她扶起。
推人的青年见对方穿着朴素,又是孤寡老人,神情傲慢,一副不饶人的架势。
我心脏一紧,藏在心底的东西像是要冲破牢笼。
我大步上前,攥住青年的手,力气大的出奇,眸子坚定执拗,冷冷地说道:
“道歉!”
我突然地出现几人接是一愣,青年见我是个柔弱女子后,眼中的惧意褪去几分。
嚣张跋扈,拔高音量语言挑衅。
我心中崩紧的那根弦即将断裂,紧崩的身体也却随之放松下来。
我脑子嗡嗡作响却异常地清醒,我松手开,了无生气地笑了笑。
不慌不忙地走到摔坏的相框前,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。
我手中紧握着玻璃碎片,那青年愣是被我吓得后退两步。
我嗓音平静,无波无澜,“不道歉是吧?”
我把玻璃尖锐的那一面对准他,就像吃饭喝水那样平静道:“那就去死吧……”
一只大手横过来,包住我的手。
我一愣,是穆霆,他神色冷峻,眼神晦暗。
穆霆嗓音沙哑,“时星,你受伤了。”
我回过神才发现手中有源源不断地鲜血冒出来,正一滴一滴地滴到地上。
我摊开手,痛意的神经这才传递而来。
刺激地我头皮发麻,碎片不知何时已嵌进我的肉里。
青年被吓地跌坐在地上,正要逃跑被穆霆的发小挡住了去路。
医院,护士替我把玻璃弄出来,我另一只手紧紧抱住那幅画。
我双眼空洞,麻木不已,宛如一具行尸走肉。
感受到两道浓烈地视线。
我抬头看过,是许叔和兰姨。
我苍白地笑了笑,安慰道,“我没事。”
兰姨几乎是一瞬间眼泪就流出来了,她背过身去擦眼泪。
许永问穆霆青年怎么处理。
兰姨说出了事情的始末,青年打坏了相框。
怕赔钱偏说是一直驻足在画前的许叔和兰姨弄坏的。
穆霆的视线在我手中的画上停留了片刻,说道,“送警察局。”
许永和另外两位临走之前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。
医院,穆霆开车送兰姨和许叔回家。
一路无话,大家各怀心事。
下了车,趁着穆霆停车的空隙,兰姨心疼地握我的着手,说道:“小星,向前看。”
暮色苍苍,寂静空旷。
我忍了一晚上的眼泪,终究还是没忍住!
我把画给兰姨,她接过去看了片刻,说道:
“也好,我先替你收着,你抽个空过来一趟,我把……唉,东西给你。”
画上的女孩是我,那一年,我21岁。
穆霆过来的时候,看了一眼旁边漆黑一片的房子,问道:“你们是邻居?”
我说,“是啊,邻居。”
他没再多问,穆霆非常绅士,即便心里装着另外一个女人,也从不让我难堪,尽管一肚子疑问。
回到家,我在三楼的工作室呆了一晚上。
翌日一早,随便收拾了下便下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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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霆还在,他似乎是刻意在等我。
见我下楼,他开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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